第(1/3)页 吃完饭,跟母女俩分开之后,白洁找到了宋年的宿舍。 拜托一个男老师将他叫下来。 “师姐,如果你是为了教训我打陆延的事情,那我不道歉。” 白洁被他这态度气得,七窍生烟。 “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?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你别被她骗了。” 宋年知道师姐这是在说两人结婚的原因。 他也知道叶伶这件事儿做错了。 可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件儿都应该辩证的去看待,以点带面未免太果断了些。 “师姐,您怎么能光凭这一件事儿就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下定论呢?况您又不是没和叶伶相处过,她是真的还是装的您感受不出来吗?” 白洁一时语塞,“我说不过你这个年轻人,反正她因为那件事儿在我这儿过不了关,你也别劝了我回去。” 宋年见师姐要走,最后道:“我上小学的时候,因为家里穷年纪又比同学大,全班同学都孤立我,只有叶伶愿意跟我说话。所以一个从小就心善的人长大会变吗?叶伶是用了手段逼陆延不假,如果她真的如您所想,当时她干嘛要承认呢?反正陆延不说陆家永远也不会知道。” 白洁闭眼深吸一口气,“我不否认她有最后一点良知,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为她在我面前说好话,为了我们共同的老师。” 宋年转身离开。 油盐不进的应该是他这个老古板师姐才对。 可惜了叶伶这件事遇上了高道德感的师姐。 如果换做其他人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。 该说的都说了,要不要继续看他们陆家人的造化了。 …… 训练基地。 出差两月的覃希一回来,想给陆延和领导一个大大的拥抱,可惜被两人相继躲开。 “喂!怎么回事儿!一点也不团结战友。” 赵前途浑身起鸡皮疙瘩,“别肉麻了,箱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?” 覃希一把抢过,“回宿舍再说。” 要是被领导发现他在箱子里装了好几幅扑克牌,耳朵不得被当场揪掉。 回到宿舍他关上门,神秘兮兮地掏出扑克牌。 第(1/3)页